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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岛农场主 风漂舟 6126 字 2019-04-21

殊物质,才能对作物具备如此强大的催生和提升品质作用,这些根本无从得知。而用空间冰水滋养出来的调料作物,会不会与普通货sè有什么成分上本质的区别呢

另外,自己等人不是行家,也不知道有关部门对食品安全检查到底有些什么具体的项目,能深入到什么程度哪些物质属于违规,超标含量又是多少。

划定的违规范围之内,也肯定不会只有什么烟壳、头痛粉等几样简单的违禁品。

以前曾经听说过这样的事情,我国有一位著名的运动员,训练时为了增加体能,食用了一些中医开方的补品。

随后参加国际大型运动会,以优异的成绩获取金牌。正当团队集体庆贺的时候,却被告知该运动员尿样检验不合格,怀疑服用了未知种类的兴奋剂。此前取得的比赛成绩无效。

结果惹了很大一场纠纷,申诉、控辩,扯了相当长一段时间,好像最后也没有得到妥善解决。

那么这回,实验室会不会从本店的样本中检验出含有罕见或者未知的提

味物质,因而搞出麻烦呢。

果然是畏惧来自未知啊,这句话一点儿也不假。

江逸晨尽量平复自己的心情,既然样品已经被取走,那么当前什么也做不了,想得再多也是白搭,只能等待检验结果出来。按照最坏的结果,就算万一店铺被罚甚至被封,也只好到时候再想办法应付,既来之则安之吧。

除了江逸晨,此时合林路上忧心忡忡的人士还有不少。

就在距离鼎香园不到三十米外,一家招牌为“湘土田园”饭馆中的二楼办公室,四十来岁、身材干瘦的蒙老板正在落地玻璃窗前来回踱着小步,神情很是不安。

他的身边,还有两位朋友,隔壁饺子馆的崔老板和街对面烧烤店的王老板,前者站在窗前向外张望,后者年轻一些,坐在圈椅上,一只接一只地抽着烟,脸sè铁青,比蒙老板难看得多。

“这回真是见鬼了,怎么一点儿风声都没听到,就这么突然杀过来了,搞什么搞”蒙老板懊丧地说道。

“谁说不是呢,刚刚我才听说,是市里某位领导发火了,卫生局、质监局那帮家伙拿着鸡毛当令箭,捧臭脚挣表现呗。呸。”长了副马脸的王老板往圆几上的玻璃烟缸中弹弹烟灰,鄙夷地啐了一口。

“我平时白孝敬了,区里的小刁一点儿口风都不给。真他玛是头白眼狼。”身材滚圆的崔老板也愤愤地骂道。

蒙老板的目光透过玻璃窗从西向东扫视了一遍,今天的事情发生得太突然,街上的饭馆都没有提前准备,无一幸免。其他的老板这会儿估计都和自己等人一个样子。

“我这儿给查着了两桶混合油,因为桶上没有标示,当场就给没收了。还有一个伙计没健康证,别的倒没什么。你们那儿呢”蒙老板通报了自己的情况,将目光又转向两位朋友。

他所说的混合油,是行内对地沟油、废弃油的别称。因为纯粹的废弃油味道很臭,sè泽浑浊,肉眼容易识别,烧出的菜味道也很冲,所以向饭馆销售的废弃油大多是好坏搅拌在一起的混合油。这样掺杂后使用能以假乱真,风险也比较小。”

“我那儿也给查着一桶。现在上面对生产混合油的作坊,打击得是很厉害。但饭馆用一点儿,没那么严重的。大不了说这批货做得太真,我们又不是鉴定专家,自己也看走眼了,也是受害者啊。对了,连人家给的合格证、进货发票咱也不知真假啊。我估计不会吊销许可证,最多停业整顿几天,交点儿罚款了事儿。”崔老板分析道。

“你们这些都算小事儿,我的烧烤店可倒霉了。检查的一下子就冲到厨房里,把伙计全给轰出来了。后来抽了一些肉串子拿走检验去,还把我的冰柜全给打上了封条,说检验结果出来之前不许开封。那里面羊肉jg的倒还好说,关键还有一些过了的,槽,我可咋办啊”王老板提起这事儿,脸上肌肉抽搐,现出痛苦之sè。

第一百四十八章幸灾乐祸、冷清的合林路

王老板说起自己的遭遇,脸sè很痛苦。:

蒙老板与崔老板对视了一眼,他们当然明白这里面的道道儿。

王老板开的烧烤店,里面的主力品种是羊肉串,这些年原料羊肉价格暴涨,所以王老板就在这上面动起了脑筋。

他店里的羊肉串目前分为两种,一种是用鸭子肉混合羊肉香jg代替,因为鸭子肉的市场价格只有真正羊肉的三分之一左右。

另一种所谓“过了的”,那就比较y了,是用地下渠道进货的病死牲畜肉制作。

所以王老板的问题比他们俩的都要严重得多。当然,这些手段并不是他首创,粼江市里这么搞的同行不少,但点儿背撞到枪口上往往是没啥道理好讲的。

“回头我们一起找找区里的小刁,看看有没有法子通融一下。要是实在不成,那就只有关门,换地方换人另起炉灶了。”崔老板拍了拍王老板的肩头,算是安慰了一句。

王老板狠狠吸了一口烟,勉强点了点头。

三人沉默了半晌,蒙老板朝马路斜对面望去,又打开了话题。

“算了,倒霉的又不只有咱们几个,瞅着那家没有喏,鼎香园,这会儿比小王也好不了那儿去。”

“那个鼎香园啊,我知道,卖麻辣烫的,一个老太婆天天在张罗。生意那叫一个火啊。”崔老板顺势望去,鼎香园现在关闭着店门,什么也瞧不出来。

“我这儿离得近,随便都能瞅见。好嘛,开业大半年了,屋里屋外天天跟过年似的,串子卖得还贵,可那些食客,就像半辈子没吃过好东西,一个个洗白了脖子,争先恐后地钻进去挨宰。”蒙老板面带嫉妒之sè,愤愤地说道。

一直以来,每天中午和傍晚两个时段,只要他站在这里,就能清楚地看到鼎香园火爆的生意,还有部分顾客因为没有座位,端起盘子靠在树边墙角站着吃的情形,让他一度嫉妒得眼睛发绿。

虽然他开的是湘菜馆,与鼎香园不是一回儿事儿,又隔着三十米远,照常理来说应该互不影响。

但事实证明,常理也有例外的时候,因为每当鼎香园营业,自己这边的上座率就急剧下降,这种状况已经持续很长一段时间了。

不过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鼎香园的营业时间很短,经观察测算,每天总计只有两餐五个半小时左右。

所以后来他调整了思路,把招揽生意的重点时间段放到了晚上七点半之后,好在这个时段客流不少,对正常餐点的损失进行了一些弥补。

“哼,干咱们这行的,谁不知道麻辣烫是怎么回事儿这家的胆子大啊,估计料可没少放,这回也得吃不了兜着走了。”王老板望着店门紧闭的鼎香园,恨恨地说道,脸上还带了一丝幸灾乐祸之sè。

有些人往往就是如此,自己倒霉的时候,就盼着别人更倒霉,这样能够让自己的心里好受一些。

崔老板和蒙老板也认同地点点头,很多餐饮行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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