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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妻 祈幽 6691 字 2019-04-26

楼沂南面上的笑容更加真挚,他当着众人的面说道:“大家听着,宁王乃我楼沂南宣誓效忠之人,我会护他、助他、拥立他。”

此刻,山洞之中,无论那人在做什么都放下了手中的事情,不带丝毫犹豫,单膝跪地,“参见宁王。”

这才是真正的见礼,较之于此前更加的正式庄重。

就算是如吴静深这般思量多的,也不会去质疑楼沂南的举动,就算是此刻楼沂南说他要坐上至尊之位,大家也只会宣誓效忠,为他抢到那张位置。但更多的人是如同李虎子这般无任何私杂念头,对楼沂南有着盲目崇拜的,楼沂南说什么他们便做什么。

祁承乾只是微微愣神就反应了过来,看向楼沂南的目光中带着思量和感激,紧接着就傲然而立,挥手示意大家起身,“大家请起,本王有楼校尉辅助、有尔等相拥,绝对会一展抱负,为天下百姓创造一个清平盛世,将萧国打得见我大齐子民就退避三舍、惊恐不安。也为大家挣一个锦绣前程,荫庇儿女子孙。”

“谢宁王,我们定当誓死斩杀萧国兵马。”谁不想活在太平盛世,谁愿意遭受到他国欺凌,又有谁不愿意惠及子孙后人,他们现在拼死拼活的奋战不单单是为了自己能够活得好,也希望后人子孙过得好,祁承乾这话无疑给大家下了个保证,如同定心丸一样郑重有力。

楼沂南与祁承乾并肩而立,比之自己建功立业,他更喜欢看到祁承乾创造辉煌。鹰隼所有队员的信息他都了然于心,会做饭的李虎子他是知晓的,根本无须问他的名字和经历,但他想要没有任何刻意而为之的告诉祁承乾李虎子的过往。

鹰隼中绝大多数人都是他在西北兴固县招收的,那儿是三国交界之地,连年战乱,百姓饱受战祸之苦,特别是野心勃勃的萧国,屡次在边关挑衅,近年来更是张狂,要不是有楼家军士在那儿镇压,萧国的铁蹄早就跨过了国境进入到了大齐腹地。

他们都是遭受到过萧国兵马的迫害,有人家破人亡、有人被逼离开故土家乡,祁承乾这话就是说到了大家的心坎里头。楼沂南骄傲,他很满意祁承乾听出了他的画中之意,不愧是心有灵犀的一对璧人

、第三一章

楼沂南如此作为,就是让祁承乾给“鹰隼”施恩,不用“鹰隼”感激涕零、改投到祁承乾麾下,如此背主之人楼沂南也不允许他们留在鹰隼之中,而是让“鹰隼”记住祁承乾,日后更加得用。

用过早饭,一行人骑着马往山下大营而去,楼沂南和祁承乾身上皆有伤,需要得到及时的医治。

外面还在下雨,时而急时而缓,稀稀拉拉的粘在脸上,不舒服的很。

白天再看,原来他们躲藏的山洞离爆发山洪的地方并不远,站在洞口就可以看到不远处山洪倾泻而下后的疮痍地面,粗大的树木被连根拔起、巨大的山石随处可见,有一些幸存的动物小心翼翼的从泥中爬了出来,然后连忙的逃跑,没有丝毫犹豫,就怕再陷入恐怖的山洪之中。

在大自然的面前人类藐小不堪,这种力量只有亲眼所见才能够真切的体会到,震撼、惊惧不足以形容他们的感受。

如果他们再往东走上十几丈或者山洪改变了流向往山洞所在的方向而来,等待他们的都将是被泥石掩埋,想想都后怕不已,惊出一身冷汗。

昨晚,楼沂南是在灌木丛那儿弃马步行的,而这匹马恰好让“鹰隼”知道他就在附近,从而能够及时的找到他们,现在这匹马就在楼沂南他们身下,步履一如往常的稳健。

经过一夜大雨,下山的路并不好走,马儿也时有打滑,平时只要一个半时辰就可以下山现在足足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临近午时才看到了营地。

楼沂南让鹰隼的人潜回林中,自己驾马回到了营地,首先看到的便是守在营地外面的石墨还有祁承乾的侍从肖冰志。

“少爷。”情绪内敛的石墨看到楼沂南全须全尾的回来了,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而肖冰志更加过分,直接掉泪珠子了,看着楼沂南的目光就跟看着敌人似的,恨不得扑上来咬上一口,到和挎包里的小崽子虎运有几分的相似,“王爷没事吧,可有受伤可感觉饥饿可觉得冷王爷你一个晚上没有回来,担心死我了,是我不好,昨天下午应该死皮赖脸的跟着,不让你和他单独去的,都是他的错,累得王爷困陷山林。”

“冰志不用担心,我无事,你少说两句,不准这么说楼校尉。”

楼沂南脸彻底黑了,干嘛对肖冰志这么好说话,他真想一脚踹过去,这个碍眼的家伙。

肖冰志和楼沂南互看不顺眼,前者觉得后者尽会做伤害祁承乾的事情,不值得祁承乾心心念念的;后者觉得前者碍眼,对自己挑三拣四不说,竟然还当着自己的面挑拨离间,当他聋的吗

楼沂南怒瞪了肖冰志一眼,肖冰志不甘示弱的回瞪了过去,但楼沂南是什么人,前世今生,历经数次生死,那可是浴血战场、阎罗殿敢闯之人,简简单单的一个眼神就带着杀戮和血腥,让人看了胆寒不已,肖冰志渐渐的败下阵来,但还是不肯认输的强撑着,明显的外强中干。

楼沂南不屑的撇嘴,“我们回去,先到我的帐中处理一下伤口,免得多生事端。”

楼沂南不屑的动作差点儿让肖冰志炸毛,在祁承乾的劝说之下才算是安静了下来,但是呼哧呼哧的喘气声明显就憋着气呢。

“如此就麻烦了。”祁承乾并没有怪罪肖冰志,只是有些无奈,听了楼沂南的话之后就同意了他的建议,他身边人多手杂,多有不便,让人知道身上有伤不利于行事。

“我们之间何必那么见外。”楼沂南突然觉得还是在山洞里面好,虽然环境简陋、条件艰苦,但那个时候的两个人是最贴近的,不像是现在有着诸多的事情要注意,有礼仪规矩要守,简直是烦不胜烦。

营地内多得是好事的眼睛,他一向肆意惯了,皮厚不怕说,但祁承乾不同,怕给祁承乾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他便翻身下马,接下来的路程他牵马走着回去。

背后少了个人竟然觉得异常的空虚,心里面空落落的,明明穿得厚实却感觉很冷,祁承乾心中如此想着,眼睛控制不住的看向走在马儿身旁牵着缰绳的楼沂南,颀长挺拔、气宇轩昂、气度不凡又自信张扬,他是当朝大将军的独子、是楼皇后最宠爱的侄子,这样的楼沂南是多少闺阁女儿的梦中郎君,但他却偏偏对自己献着殷勤。

有他相助,突然觉得问鼎天下也并不是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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