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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眼 紫野 6309 字 2019-04-28

绵绵而宏大的掌风直逼黑暗幽灵鬼掌,片刻之间,拨云见月,雾气消散。

南山老鬼冷冷一哼,低吼一声:“黑暗幽灵鬼掌大夜弥天。”

瞬息间,夜空茫茫,花船上灯火如萤火虫,周围充满阴霾诡异的气息。

高梵一招天凝地闭,封住了黑暗幽灵鬼掌漫天的阴气。两个人双掌虽距离不远,却如隔千山万水,又似浸透在对方的血脉之中。

这一种内力的较量,哪一方稍有疏忽,便会气血逆流,五脏俱裂。双方这一次相对有半个时辰,彼此难分难解。

南山老鬼暗自吃惊,这小娃子的内力竟如此浑厚,看来不使出绝招,很难降伏敌手。

只见他纵身跃起,双掌运足内功,使出了终极招式。

南山老鬼双掌轮番挥舞,嘴里大声叫道:“黑暗幽灵鬼掌暗无天日。”

此掌一出,真是暗无天日,眼前已是漆黑一片,花船上的灯火瞬间熄灭,四处伸手不见五指。

高梵此时,只感到全身发冷,致阴致寒的掌风穿透筋骨,他急忙用天灵神绵掌来抵御。可一招天马行空,二招天高云淡,三招天凝地闭,三招用完,却驱赶不掉黑暗幽灵鬼掌。他顿感血脉倒流,皮肤如万针穿刺,疼痛难忍。

只见他稳住身形,双掌展开,猛然推出。

第一百五十七章一招制胜

在这危急关头,高梵不得不使出天源灵狐六式:第一式天旋地转之狐假虎威。勉强抵住了阴冷的寒气,但南山老鬼的内力雄厚,他不断将内力灌于掌心,掌风源源不断。

高梵再度挥掌,使出第二式:一飞冲天之兔死狐悲。

这一掌已经与黑暗幽灵鬼掌在半空相遇,双方势均力敌,花船上灯火忽明忽暗,明时映出游客惊恐的面容,暗时听得耳边阴风阵阵。

高梵再接再厉,双掌在空中划出半圆,大喊一声:“海阔天空之狐唱枭和。”

这一掌真如涛涛江水,滚滚巨浪,完全把黑暗幽灵鬼掌的阴寒之气打散,顿时,夜明星朗,花船上又恢复了原先的灯火通明。

南山老鬼还来不及收掌,只觉得博大的掌风把他笼罩住,他的气血瞬间逆流,哼哧一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他摇晃一下,铁面金刚和金眼童急忙上前扶住。

“你,你这是什么掌法,不是天灵神绵掌,你”南山老鬼话没说完,已经昏厥过去。

高梵上前对铁面金刚说:“把你们师傅抬回去,好好调养,不碍事的。雪雪,咱们走。”

高梵说完,急忙拉起慕容雪雪离开了龙形花船。

在花船上折腾了这一番,转眼几个时辰就过去了,高梵急忙带着慕容雪雪飞回到学校,天色已经微明。

慕容雪雪感到疲惫不堪,她一进画室便躺在沙发上,眯着眼看高梵。

“哎,你那一招到底是什么掌法能把南山老鬼打的吐血。”慕容雪雪好奇的问。

“告诉你,你也不会相信。”高梵诡异的笑笑。

“我怎么会不相信,快告诉我。”

“那种掌法不是在人间学的,是一种异灵空间的武功。”

“你骗我。”慕容雪雪立刻回道。

“你看,我说你不会相信,你还不相信。”

“你要对我说真话。我不想听假话。”

“我说的就是真话。可你又不信,我也没办法。”

慕容雪雪仍然眯着眼看高梵,她想起在墓穴中,高梵突然出现的情形,对付无界神迷幻术,他好象用的也是这种武功。想起这些,慕容雪雪有点将信将疑。难道高梵神秘失踪,真的到了另外一个空间,如果真是这样,那太不可思议了。

“那,如果是真的,你这叫什么掌法”慕容雪好奇的问。

“天源灵狐六式,我只学了前三式,第一式叫旋地转之狐假虎威。第二式叫一飞冲天之兔死狐悲。第三式叫海阔天空之狐唱枭和。”

“哦,好厉害,竟然把曾经独步武林的南山老鬼给打败了。”

“其实不是我打败的南山老鬼。”高梵若有所思的说。

“又说胡话了,我亲眼看见的,不是你,那会是谁”

“是他自己。这个南山老鬼沉缅于女色,的确得了一种怪病,你看他脸上罩着蜡纸,那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

“哦。”慕容雪雪恍然道。“难怪他说话有气无力,看样子,他的内力已经大减。”

“正是这样,不然,我能轻意打得过这样一个超一流的高手。”

“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就是再不及,也是一等一的高手。能把他打吐血,当今世上能有几人”

第一百五十八章失望的眼神

“这个南山老鬼消失十多年,为什么会重现江湖呢”高梵像是自言自语的说。

他的手下铁面金刚和金眼童,两个人武功也非比寻常,这些人一旦被黑帮组织利用,将会危害武林,助纣为虐。到那时,滨岛恐怕又要经受一场腥风血雨。

高梵思索着,在画室里走来走去。他回过头,发现慕容雪雪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打斗了大半夜,她肯定累坏了。高梵把被子轻轻盖在她身上,心疼的看着她甜美的睡态。

高梵上次给臧天虎输入真气,损耗了不少内力,但他恢复的很快,这自然是五角红绿果的功效,他可以一连几天几夜不睡觉,也不会感到疲乏,这是常人无法做到的。

慕容雪雪跟着他,每夜这样飞来飞去,她的身体就是再好,恐怕也吃不消。从今天开始,他打算结果这种游戏,让慕容雪雪回到正常的生活状态。

天亮了,慕容雪雪仍沉睡不醒。高梵开始整理参展的作品,他自己还想画一幅油画,因为杨尼的画对他的触动太大了,他多少感到自己以前的画太过于小情调,而缺少一种大气。其实在他灵魂深处,早已有一种东西在碰撞,那是一种内心的呼唤,也是对民众的呼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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