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能有多喜欢那些女人……”

“那可就只有曲泽溪自己才知道了。”

“但是现在，我没有心思来讨论他。”

每当提起自己如今这个名义上的父亲的时候，少年眼底总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憎。

楚云汐暗暗叹了1口气：“那颗9尾天狐的内丹此时还在浮华宫之中吗？”

“当然。”

楚陵道：“楚婉柔身上那颗9尾天狐内丹，绝对不是浮华宫的那颗，那颗早就已经认曲泽溪为主了。”

楚云汐：“……”

如果楚婉柔身上当真带着9尾天狐的内丹，那便可以解释其余人见到她时的反应了，也说明她之前没有猜错，对方背后有很大可能会是神族之人。

除了曲泽溪这种极特殊的情况之外，只有力量极其强大的神族才有可能得到9尾天狐的内丹。

楚云汐抿了抿唇：“难道就当真没人能抵挡9尾天狐的魅力吗？”

“自然不是，任何企图控制人心神的东西都没有绝对，影响力也因人而异，所以面对当年那只9尾天狐的时候，有人疯疯癫癫寻死觅活，有人却只是意志消沉。”

“其实只要心性足够坚韧……”

“是有可能从其中挣脱出来的。”

楚陵打量着手中那颗惑心石：“至少曲泽溪就不受影响，我也不会，但你那几个师兄就不知道了，而且如果不是曾亲眼见过，9尾天狐的力量很难察觉，也许等你再见到他们的时候，就没有人会愿意站在你这边了，包括你那个顾师兄。”

他的声音里有1丝显而易见的讽刺。

楚云汐笑了笑：“是吗？”

她伸手抓住了楚陵手中的那颗惑心石。

“可是我反而觉得……”

“任何借助外力来迷惑人心的行为，都是不能持久的。”

“如果我姐姐当真如你所言，是靠了9尾天狐内丹，那我师兄们早晚有1天定会发觉不对的。要不要打个赌？输了的人无条件答应对方1件事。”

话音落下，她再次靠近了手中的那颗惑心石。

然而这回，惑心石却并没有像第1次那样影响到她。

她会在某个地方跌倒1次。

但不会有第2次。